原來 
我是可以那麼冷酷
在自己的心被支解的時候
還能平靜地紀錄一切

從哪畫下第一刀
血液湧出幾公升
濺了幾公尺遠
切割成多少塊
顏色有多麼紅豔

痛的感覺是有一點
但遠不及疲倦來的深刻

於是
我喝光自己的血
延續了苟延殘喘的生命
看著手、腳、頭顱
也陸續地
與我的軀幹分離

鏗鏘 落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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